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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肃开诚律师事务所创业侧记

编辑：开诚 更新于：2006-2-26 阅读：

 

精诚所至，金石为开

甘肃开诚律师事务所创业侧记
 
   西汉时期，有一个著名将领叫李广，他精于骑马射箭，作战非常勇敢，被称为“飞将军”。
   有一次，他去冥山南麓打猎，忽然发现草丛中蹲伏着一只猛虎。李广急忙弯弓搭箭，全神贯注，用尽气力，一箭射去。李广箭法很好，他以为老虎一定中箭身亡，于是走近前去，仔细一看，未料被射中的竟是一块形状很像老虎的大石头。不仅箭头深深射入石头当中，而且箭尾也几乎全部射入石头中去了。李广很惊讶，他不相信自己能有这么大的力气，于是想再试一试，就往后退了几步，张弓搭箭，用力向石头射去。可是，一连几箭都没有射进去，有的箭头破碎了，有的箭杆折断了，而大石头一点儿也没有受到损伤。
    人们对这件事情感到很惊奇，疑惑不解，于是就去请教学者扬雄。扬雄回答说：“如果诚心实意，即使像金石那样坚硬的东西也会被感动的。”“精诚所至，金石为开”这一成语也便由此流传下来。
     一九九五年的中秋，腾格里沙漠边缘的小城白银已经能够明显地感受到冬天的寒意。秋风中，几个孤独的青年，凝重的表情中透出执着和坚定，默默地挂起了自己律师事务所的招牌，招牌中最醒目的两个字“开”和“诚”据说是成语“精诚所至，金石为开”中的“开”和“诚”组合而来。从此这几个青年将“精诚所至，金石为开”这一成语所蕴含的深刻寓意深埋在心里，踏上了创业的艰苦历程。

从“理想国”到“现实国”

      2000多年前，雅典政治家伯利克利在为阵亡将士举行的葬礼上发表了他那留传至今的著名演说，极尽溢美之词，讴歌了雅典的民主制度，今天那篇著名的演说依然激励着人们追求民主的理想。然而在雅典公民们歌颂他们的民主制度完美无缺的声浪中，古希腊伟大的智者苏格拉底却经五百人会议投票的民主程序被处以死刑。苏格拉底之死，动摇了他最优秀的学生柏拉图的民主理想，引发了他对人类治理自己模式的重新思考，这位伟大的智者以他数学家特有的精密思维，为人类勾画了一幅“哲学王”统治的理想国蓝图，《理想国》开辟了理性主义文化传统，它所蕴含的深刻人治思想至今是人们探寻科学治国的巨大宝藏。理想国要变成现实，必须将“哲学王”塑造成道德完美、无所不知的神，而神并不是一种客观存在，只是一种理想化的人，人只能不断地通过教化接近神，但是永远不会成为神。柏拉图的理想在现实面前被碰的焦头烂额，他伟大的学生亚里士多德继承了他探寻人类管理自己模式的使命，研究了一百五十八个城邦的宪法，写下了他那永垂不朽的伟大著作《政治学》，并留下了“吾爱吾师，吾更受真理”的著名格言，《政治学》开辟了人类探寻法治和混合管理体制的新道路。两千年之后，已经受过清教浸礼的柏拉图、亚里士多德的后代在北美著名的城市费城闭门开了四个多月的会议，会议期间“太阳时而升起，时而落下”，各种利益、各种观念、各种管理模式在这里激烈博弈，似乎一个要吞噬掉一个，但是最终他们以妥协结束了会议，并向刚刚独立的北美人民提交了一份虽不算完美，但实用的答卷—《美利坚合众国宪法》，这份答卷仅以微弱的多数通过了人民的考试。《美利坚合众国宪法》诞生很长时间并没有引起人们的注意，当它治理下的国家从一个落后的殖民地演进成世界头号强国时，全世界的人都将关注的目光移向了这部伟大的宪法，溢美之词不绝于耳，但是这部分宪法并不像人们普遍赞美的那样道德、那样科学，而正如它的设计师所说的那样是一个“真理与偏见的混合物”，正是这部真理与偏见，君主制、贵族制和民主制混合的产物却引领美利坚走向文明与富强,这倒是一个不争的事实。
     十八世纪末十九世纪初，美国费城一个律师家庭出身的青年泰罗，抱着继承父业的梦想考入哈佛大学法律系，但因得了眼疾，被迫辍学进入工厂做工。从小爱好科学研究和实验，对任何事都想找出“一种最好办法”的泰罗，在工作期间潜心研究和分析工人的操作方法和劳动所花费的时间，后来他在独立从事管理咨询工作期间又进行了著名的“搬运生铁块”和“铁锹实验”，从实验中总结出一套提高劳动生产率的方法。由于他发明研究的生产管理方法大大提高了劳动生产率，因而在他死后被誉为“科学管理之父”。泰罗的科学管理方法虽然对提高劳动生产率发挥了极其重大的作用，但是人毕竟不是纯经济的动物，也不是机器，泰罗制在实践中最终走向了自己的反面，成为抑制员工工作积极性的障碍。针对企业管理中出现的新情况，1926年哈佛大学教授梅奥和电气通用公司霍桑工厂合作进行了一次著名的实验“梅奥霍桑实验”，实验中发现了社会和心理因素对生产率的重大影响，从此行为科学被引进管理。之后，数学方法、统计方法等被大量用于企业管理，管理科学日益丰富，管理效能日益提高。
      开诚律师事务所成立后，面临的首要问题是如何对自己进行有效的治理，而管理就如同战争中的布阵，布不好阵，人数再多的军队也是乌合之众，不具有战斗力。没有现成的经验、也没有为自己量身定制的管理模式，怎么办？开诚人没有被面临的困难吓倒，他们谦虚地向那些为探寻如何管理人类自身作出贡献的先哲们学习，向实践学习，他们研究了古今中外的政治学说、政治史、企业管理学和企业管理史、也进行了多种管理模式的大胆实验。然而，探寻管理模式的道路并不一帆风顺，开诚人遇到了无数次的挫折，也付出了沉重的代价，从挫折中他们认识到管理的成败关键是对人的认识。他们认为人是介于野兽和神之间的一种生物，而他们管理实践中的一次次失败，根源是将人作为神对待，忽视了人的生物本性，他们所追求的是一种极端的民主理想国、科学理想国、道德理想国。失败使他们又重新回到了探寻管理模式的源头，从对各种政治科学、管理科学的比较研究和自己管理实践的反思中，他们从亚里士多德的混合政体中受到了启发，开诚人认为：律师事务所由多种利益主体组成，它们具有不同的物质利益和精神利益需求，各种利益主体如果完全从自身利益出发而不顾及他人的利益，那么组织将会分裂或不能产生整体功能，为此他们借鉴历史上存在过的各种政体和企业管理体制的优点，将各种体制加以折中融合，选择了能够使各个利益主体的力量保持基本平衡，便于妥协，效率、创新、稳定相平衡的混合管理体制，从此律师事务所开始走上了稳健和可持续发展的道路。
      开诚人苦苦探寻管理模式的动机并不单纯是为了自身的发展，他们还认为自己的事务所是一个小组织，有利于制度创新，他们的根本目的是通过自己的管理体制实验为企业客户提升管理水平积累经验。开诚人认为律师的专业是政治和法律科学，而这门科学是人类探索如何更好地管理自身的学问，律师之所以学习这门科学，其目的就是为了为大到国家，小到企业和社会团体这些组织提供制度设计和制度有效运作的服务。开诚人也确实将学到的政治科学、管理科学和自己管理实践中积累的经验运用到了自己的法律服务中，如开诚人在为本市多家民营企业提供法律服务时，创造性地将政治法律技术与管理技术加以融合，形成了自己独具特色的高品质法律服务产品，为这些企业自身和进行多元化经营新投资的公司的管理体制的改进和设计提供了超值的服务，从而帮助这些企业走上稳健和可持续发展的轨道。

始于客户需求，终于客户满意

      商人总是与尔虞我诈、背信弃义、唯利是图相联系。开诚人却对此不以为然，公开承认自己就是商人。开诚人认为尔虞我诈、背信弃义、唯利是图的商人只是商人中的一类，即奸商、恶商，他们绝不作这类商人。
      中国先秦时期有一个著名学派墨家，墨家人物多出身于工商业者，墨家的根本思想是“兼爱”，即“兼相爱，交相利”，这也是中国古代工商业阶级的价值追求。近代伟大的思想家梁启超先生在对“兼爱”思想进行深入研究的基础上指出：“兼相爱是托尔斯泰的利他主义，交相利是科尔璞特金的互助主义。”西方思想家韦伯在他著名的著作《新教伦理与资本主义精神》中，对什么是资本主义精神进行阐述时，引用了美国开国元勋、思想家、发明家，也曾是商人的富兰克林先生《给一个年轻商人的忠告》，认为富兰克林先生的忠告就是资本主义精神。富兰克林先生以自己成功的经验告诫年轻商人，守时、勤奋、诚信、节俭、谨慎、公正才是一个商人成功的根本。
      什么人是商人？商人是为了与他人交换产品而进行生产的人，商人用于交换的产品叫商品。马克思在对商品进行深入细致研究的基础上，揭示了商品具有价值和使用价值二重性。商品的二重性决定了商人生产的产品只有在能够满足他人使用价值需要的前提下，才能与他人实现交换，自己生产产品的耗费才能得到补偿，并从中获得增值。商品的属性决定了商人应当是利他主义与利己主义完美结合的互利主义、互助主义者。商人要想持续不断地与别人实现交换，必须时时刻刻牢记与交易的另一方之间保持利益平衡，这种平衡就是公道，而维持公道的法宝是诚实信用、意志自由。商人的价值追求是公道，商人的精神是诚实信用、意思自治，奸商、恶商恰恰背离了商人的价值和精神，也注定了它最终是短命的。商人的价值和精神也是罗马法和近现代法律的灵魂。
      律师生产法律服务产品的目的并不是因为自己要使用这一产品，而是为了满足他人使用的需要，律师向他人提供法律服务产品如果全部是无偿的，那么律师业或许连一天也存在不了。因此律师也是为了与他人交换产品而进行生产的商人。律师生产的产品有没有人购买是自身为生产该产品的价值能否得到补偿的前提，他人愿不愿意购买律师的产品最重要的因素是该产品能不能满足自己的使用需要。法律服务产品的商品属性决定了律师的服务必须“始于客户需要，终于客户满意。”
      开诚人认为为了维持自身的生存和发展，必须始终牢记和坚持“始于客户需要，终于客户满意”的服务宗旨，为了实现这一宗旨，开诚人付出了极为艰苦的努力。“打官司难，打不起官司”折射出社会公众对法律服务效率和昂贵的法律服务成本的强烈不满。开诚人对社会公众的强烈不满不是完全站在自己的立场上思考，而是急社会公众之所急，想社会公众之所想。在对法律服务市场需求和律师业服务现状充分调查研究的基础上，开诚人发现法律服务效率低下和法律服务成本高的原因是律师服务的方式太原始落后，在主要依靠人工劳动的前提下，律师服务所消耗的有形物质多，耗费的时间长，这样势必增加了资产的支出和人工费用，律师的这些支出势必最终要转嫁给客户，否则律师就无法生存，而解决这一问题的方法只有通过信息化建设降低律师事务所的物资和人工耗费。为此，开诚律师事务所为每个律师配备了法律法规计算机软件，建成了电子计算机局域网和律师事务所管理系统，购买了数字图书馆读书卡。信息化建设使律师事务所购买图书资料、固定资产投资的支出大大节约，也使律师事务所的服务和管理过程中的大量重复性工作被机器所取代，工作时间大大节约。自身成本的降低使客户为法律服务所支出的成本大大降低，接受服务的时间大大缩短。开诚人就这样精打细算，以节约自己成本，提高自己效率的方法，降低客户成本，提高客户效率。
      服务质量是客户服务需求能否得到满足的关键，也是律师事务所的生命线，律师事务所与客户之间的信息不对称又是严重制约客户对律师的服务质量进行有效监督的障碍。律师的服务产品是无形化的智力产品，看不见摸不着，没有而且也不可能有统一的质量标准。在律师服务质量管理客观上存在诸多困难的情况下，开诚人研究了ISO质量管理体系和知识企业管理方面的大量资料，也对上海、重庆等地律师事务所质量管理方面的经验进行了认真研究和学习，并对自己执业多年成功的经验和失败的教训进行了总结，并创造性地制定了自己的服务流程、质量控制措施，运用计算机管理系统对服务过程进行控制，从而有效地保证了服务质量。为了解决事务所与客户之间信息不对称的问题，开诚所通过将关系客户利益的信息制作成公示栏，印制服务指南，建立网站等方式向客户和潜在客户展示，并且聘请人民代表、政协委员作为自己的社会监督员，为律师事务所与客户及潜在客户之间搭建沟通平台，通过社会监督员了解社会公众的法律服务需求及其变化情况，听取社会公众对律师行业的不满意见，传播律师业的相关信息，从而使客户与事务所之间的信息沟通得到了极大改善，也使律师的服务更加有效，客户的满意率不断提高。

寻求大智慧

      曾经影响过人类发展进程的著名经济学家凯恩斯，在纪念经济学大师马歇尔的文章中称：“好的经济学家应该具有各种素质的罕见的结合。在某种程度上，他应该是数学家、历史学家、政治家和哲学家、他必须了解符号并用文字表达出来。……他必须考虑人性或人的制度的每一部分。他必须同时保持果断而客观的情绪，像艺术家一样冷漠而不流俗，但有时又要像政治家一样脚踏实地。”
     马克思被评为千年伟人第一人。他所学的专业本来是法学，但按他自己的话说，他只是把它排在哲学和历史之次当作辅助学科来研究。当他投身社会实践活动，为了民众的物质利益与官方展开论战时，他深感自己知识的不足，自以为关于普鲁士森林盗伐案等论辩的苍白，促使他将近乎毕生的精力投入到政治经济学研究中，以更为广阔的视野探讨法和国家的关系。以经济学方法解剖法和国家关系的，马克思既不是前无古人，也不是后无来者。在他之前的贝卡利亚、边沁既是经济学家，也是法学家，在他之后的波茨纳既是法学家，又是经济学家。
      开诚人认为法学家应当是在凯恩斯的经济学家标准之后，再加上一个经济学家，法学家应当是一个百科全书式的人物，法学家是最远离兽性、最接近神性的大智慧者。开诚人从自己的社会实践中深刻地认识到，律师作为法律的实践者，如果停留在从法律本身理解法律，永远找不到法的关系的本质，也永远无法了解法律的真正宗旨，律师的服务也将永远停留在照猫画虎的水平，充其量仅是智力平庸的工匠，对社会经济、政治、文化生活的影响将永远是微弱的。
     二00五年是开诚所建所十周年，开诚人没有为自己的十岁生日举行庆典，而是召开社会各界人士参加的征询意见、建议座谈会。座谈会上，开诚人谦卑地听取社会各界的意见和建议后，庄严地宣布：开诚的目标是将自己的团队塑造成具有大智慧的法学家队伍。为了实现这一宏大的目标，开诚所将把文化建设作为管理最重要的手段，致力于培育全体成员的哲学精神、伦理精神、科学精神、民主精神和法治精神，将以谦虚的态度、开放的视野、坚韧不拨的意志踏上继续创业的道路。寻求大智慧的道路极其漫长，而又充满艰辛，也极其清苦和寂寞。开诚人清醒地知道在寻求大智慧，塑造法学家的道路上，有人会忍受不了清苦和寂寞中途逃跑，也有人会经受不住考验而掉队，但真正的开诚人将义无反顾。
     “锲而不舍，金石可镂”；“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只要开诚精神不倒，开诚人定能求得大智慧，取得大辉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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